五日后，在通往蒙的火车包厢上，齐羽趴正在床上尝试着修复手臂力量的俯卧撑运动，不过只一他就放弃了。他的手现在可以提一些不太重的东西，比如两三斤的果，或者爬到上铺，但要更多力量的就不行了。

“吃饭吧。”车厢的门被打开，黑瞎手上拿着一桶泡面有些重地放到了黎簇面前，黎簇本是盘坐在铺，探个来，嘟嚷：“又吃方便面……”

“不，这是你吃。我吃青椒丝吃饭。”黑瞎从背包里拿了一盒密封包装的炒饭，上面还印了加工厂的地址四川平县。

齐羽慢慢地从床上来，选择上铺是他有意为之，想加速手臂的恢复。其实他有些佩服黑瞎的，不知从哪里搞到的黄票和假份证，能在火车站蒙混过关。而且在路上他还联络上了一队考古系的教授，约定蒙碰后一起丹吉林沙漠勘察古遗迹。

黎簇挑了挑散发着香气的泡面，用塑料叉叉起数面条举到齐羽前，齐羽摆了摆手，：“估计，我要得厌症了。”

“失眠加厌，你这样多去蒙旅游一圈。”黑瞎的炒饭已经了他嘴里，他摇了摇，：“想吃什么？我看能不能叫个外卖，送到火车站停靠的地方。”

齐羽不由笑了，：“不用那么夸张，我想吃果。这车上好像有果农，我去买几个橙。”

黎簇溜吃几方便面，看着齐羽离开房间，对黑瞎：“听他说，你是旗人？满蒙贵族？”

黑瞎看了黎簇一，：“醒醒，大清已经亡了。”

“咳……不是，我是想说，这次你们要去的地方那么危险，你在蒙古好像有关系，我们应该不会被抓吧？”黎簇看着桶里的日山鱼板，撇嘴：“还有，了火车，应该不用再吃方便面了吧。”

黑瞎只是笑了笑，：“相信我，到时候你会觉得方便面是世上难得的味。”

黎簇皱起了眉，他看了手臂上已经蔓延到了肘窝的黑线，：“他真的是有个好爸爸。”

“哦？”黑瞎对于黎簇的话似不认可，黎簇：“这蛊虫，杜绝了我投靠解雨臣的可能。”

“哈。”黑瞎笑了来，黎簇：“你笑什么？”

“即便陈没给你蛊，你去找解雨臣，他也不会理你的。”黑瞎单手上了黎簇的上铺，也就是齐羽的床位，黎簇忍不住：“你们两个……可不可以顾虑一面人的受，昨晚你翻到他床上，我真怕这床板垮了，你们把我压死！”

“你可以睡我那张床。”黑瞎轻轻扬了扬，昨晚他到齐羽床上并没什么，只是因为发现齐羽一直没有睡，才想过去安他罢了。

黎簇翻了个白，没有离开，等齐羽提着一袋橙、草莓回来，才重新开始说起话来。黎簇拿着齐羽削好一的橙，：“当时吴邪绑架我在游艇上，也给我削了果。”

齐羽削果的动作微微一顿，：“吴邪已经死了。”他的语气很是低沉，其中更浸染了几分悲哀。

黎簇心中觉有些不对，他忽然想起当时吴邪要绑他去古潼京，但齐羽在警局里却是让他回家呆着……为什么现在齐羽又要带他去古潼京了？

黑瞎忽然床，将黎簇挤开到一旁，接过齐羽手里的果刀替他划开了橙，：“明天就到蒙了，了丹吉林沙漠可没果吃了。”

“我知。”齐羽展颜一笑，将一颗草莓放了自己嘴里，：“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黑瞎轻轻转动着手上的一枚戒指，：“如果那个通没有关闭，你想吃什么果都成……”

齐羽奇：“什么通？”

黑瞎只是摇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而后，一路无话，等第二天火车停靠后，黑瞎就带着两人和那位教授的小队汇合了。离开火车站后，一行人坐上了越野车，直接驶了丹吉林沙漠腹地，到了晚上便车搭帐篷，睡睡袋。

齐羽和黎簇睡的一个帐篷，黑瞎和那个教授似乎有话要说，便住在了一间帐篷里。因为是夏天，沙漠里蚊虫也多，黎簇将那位教授给的驱虫香料燃后，便开了条小，沙漠的夜晚倒是星朗璀璨。

“我会死在这片沙漠里吗？”黎簇的眸里可以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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