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棠犯了困，渐渐闭上双，很习惯地往边倒去，落温的怀里。

宋了知亲了亲阮雪棠的，保证：“阮公，我不会欺负你的。”

他抬看了窗外：“没多久，一个时辰左右。”

话未说完，阮雪棠被宋了知拦腰抱到书桌上，纸墨砚台被推到一边，宋了知压着他，试探着吻了上去，黏黏糊糊地求他：“把你奖给我，好不好？”

“你想奖什么——”

偶尔有一两声抑制不住的息从嘴边溢，宋了知很喜阮雪棠这样的反应，每当听见阮雪棠隐忍的时，他便会

阮雪棠看着那越发与自己相似的字迹，首先便不怎么好提意见，又想宋了知左手一直抱着他，能写得这样工整已属不易，最终极勉地作评价：“尚可。”

宋了知一回忆阮雪棠答应他明年还一同过年的事就兴奋，胆大包天，的确很有发的想法，手搂着阮雪棠的腰，撒般把脸埋在心上人发间，嗅着发香，宋了知声音有些沙哑：“过年了，若我练字练得好，阮公可不可以奖我一回？”

宋了知应了，笑着把最后一句抄完，晾了墨，连同先前抄的一同递给阮雪棠，满怀期待地问：“阮公，你看如何？”

双手灵活地探阮雪棠衣衫，寻着尖捻，阮雪棠气息不稳，原本想就此把人推开，不料却对上宋了知诚挚的瞳，两人对视片刻，阮雪棠垂帘，抵在宋了知肩上的手渐渐撤了劲儿：“不许太过分。”

阮雪棠不适应地避了避，这才想起宋了知还有练字发的癖好。

若不是知晓宋了知笨得可以，阮雪棠甚至都要怀疑宋了知是想通过模仿他的签名去图谋阮家财产了。偏偏宋了知还是一副很虚心受教的模样，无论阮雪棠如何嫌他，他也不气不恼，温柔地轻啄阮雪棠耳垂：“嗯，你的字好看。”

他怕他在书桌冻着，只扯了衣襟，衣裳还在阮雪棠上挂着，从锦罗堆里玉琢的躯，两嫣红格外醒目，被宋了知着着，白的。

故意挤阮雪棠间，令双无法闭合，宋了知一面以安抚着阮雪棠，手却渐渐，解开腰带，探双间隐秘之。

莫说雌，连都还安静的蛰伏在间，以往的他定然会先照顾前面的望，但今日宋了知故意避开了，专心致志地抚摸着阮雪棠青涩的小。大掌覆在阜上搓，掌心有意无意地压着藏在中的珠，比起直接玩，这样细的温和手法另有磨人之，阮雪棠躺在一方书桌上，青丝早已散开，不自觉地想要向上逃去，但桌面有限，竟是无可躲，只能任由宋了知刺激他的。

待他醒来，天还未黑，反而一改早晨的霾，温明媚的光洒屋里。宋了知左手将他搂在怀里，右手仍写着字，见人醒了，轻声问：“要不要去床上再睡会儿？”

写法，叫宋了知自己临摹几遍，果真又是惟妙惟肖，与他本人字迹极像，几乎可以仿冒他的签名。

阮雪棠扭脸看他，宋了知中是对他无遮无掩的喜，净纯粹，反倒把阮雪棠看得心速加快。他又装很严肃的夫模样：“你练好了再说！”

阮雪棠摇：“我睡了多久？”

阮雪棠从宋了知怀中坐起来，声打断：“够了，今日便抄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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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了知兴地望着他：“那有奖励么？”

宋了知应了，很果断地松开搭在阮雪棠腰上的手，认真地拿了本书抄写起来。阮雪棠倒没想到他会这般老实，在旁坐着，偶尔指几句，屋里只余翻书纸笔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