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是熏制品和小孩吃的玩意儿，另还有几件棉衣，衣兜里被他偷偷藏了些银。

“大娘，这些熏不怕放，你们慢慢吃。”他一样样介绍，“衣裳都是我穿小了的旧衣，您不嫌弃的话拿去给大穿正好。”

阮王爷借给他们的正是当初他养胎的那座庄，宋了知得知后便准备了一些年货带过来送给谭家母，恰好除夕，正好让他们过个好年。

谭大娘虽没发现藏在衣兜里的银两，但摸到这几乎堪称崭新的面料，哪能不知宋了知的心意。她也不客，认真谢后便收，留宋了知与他们一起用年夜饭。

宋了知逗孩一样陪着谭大说了会儿话，摇：“不必了，谭大娘，我一会儿就走。”

谭大娘还要再劝，打量他片刻，忽而领悟过来：“莫非是......”

“嗯，”宋了知微微红了脸，“家里有人在等我。”

大把宋了知当自己玩伴，旁的听不懂，只明白宋了知这是要走的意思，急忙喊：“哎，你别走啊，我娘给我买了许多炮仗，咱们一块儿放着玩。”

谭大娘一个箭步蹿过来，拧着大耳朵咆哮：“你别闹人家！人家要回去和媳妇过年，你瞎掺和什么！”

宋了知刚想解释，但谭大嚎啕的声音太大，完全盖住了他原本也不怎么想辩解的声音。

最终，宋了知虽未留吃饭，但扭不过谭大娘的盛，拿着一小罐谭大娘自家腌的咸菜回去。甫一门，大又追上来，往他手里了个小布包：“喏，这些是我娘给我买的炮仗，分你一些。”

宋了知看他赤诚，笑：“过几天我再来陪你玩，好不好？”

谭大眨眨，很诚恳地答：“你就不必了，我比较想要上次那驴来。”

他没想到时至今日自己还是比不过一驴，哭笑不得地回了温泉山庄。先前那个嚣张跋扈的看门小厮早不记得宋了知曾上门拜访过，今日见宋了知与世从同一辆车来，猜他定然份显贵，替宋了知开门时百般讨好，说了一溜的吉祥话。

宋了知实在听不惯奉承，尴尬地笑了笑，姿势有些奇怪的往阮公所住的主卧房走去。在房里没见着人，他放东西，又去外面找了一圈，最终在温泉边寻到阮雪棠。

阮雪棠并未束发，过的青丝柔顺地垂在后，发尾散在白玉砖上，像写意的墨画。宋了知替他将随意丢在一边的鞋袜整理好，慢慢走到阮雪棠边，是藕白的小，双足被温泉泡得微微发红。

不知为何，宋了知总觉前的画面很有意味。

他原本是来问阮雪棠想吃什么的，虽然山庄里备了大厨，但这是他与阮公第一次过年，总想亲自厨表表心意。不过饭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宋了知取了布帕，捧着阮雪棠的脚。

若依本心，他是很想对这双白的脚丫些什么的，但宋了知上午才在车上被阮雪棠整治了一番，所以动心忍，很纯粹的为阮雪棠脚。

他的心当真是纯粹的，可惜没能跟上心灵的圣洁，手掌拖着阮雪棠柔细的脚心，两个人又都像半大小似的在温泉边对坐，汽蒸得人昏，把心也蒸了，双手跃跃试地从脚摸到小，他呼有些急促，恨不得凑到阮雪棠上：“阮公，那个...可以拿来了么？”

阮雪棠一早看宋了知不太平，促狭着用脚碰了碰宋了知间：“这一路就没被人发现？”

说他害羞吧，偏偏手还攥着阮雪棠的小不放，可要说他放，宋了知又换了姿势，双膝并拢，极力想藏住微鼓的。温泉边的白玉砖也烘得温温的，坐着并不冻，宋了知耳红透，轻声为自己辩解：“衣裳厚，没人看见的。”

阮雪棠显然对答案不满意，还有些腻的脚隔着布料踩上起那，听不是夸是贬的来了一句：“这玩意儿那么大，也是能藏得住的么。”

宋了知咬着，先前刻意忽略的受又清晰起来：“阮公，让我取来吧...那里，当真胀得难受。”

“定然是被发现了。”对于宋了知的哀求，阮雪棠充耳不闻，“旁人是如何说的，你有没有把这个给他们看？”

宋了知的被踩得直往掉，他红着脸，自暴自弃般由着阮雪棠脱了他的，黑耻间昂扬的，冠沟有银的拉环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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