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继续跪着！”阮雪棠喝了一声，在军中便是如此驭，老兵痞都服他教。

宋了知心里是想听话的，可被鞭过的地方先是钝痛，觉不什么，随后才是熬人的时候，被鞭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忍不住想去。他刚把手收回去，鞭便又落来，这次阮雪棠使了劲的，走了一小块，宋了知这才知阮雪棠先前是克制力度的，疼得往后缩，一仰坐在了地上。

阮雪棠手握柳鞭，如挑逗般顺着肌自划到间，轻轻戳了戳宋了知安静的。柳鞭放了那么多年，已然变得有些糙，宋了知一想到是阮雪棠隔着这柳鞭在自己的那，光从心理上就觉得兴奋，间那也隐隐有抬之意。

阮雪棠默不作声，将柳鞭对折握在掌中，上宋了知左的小。宋了知本能又要去躲，想起阮雪棠的威胁，着自己一动也不动，反倒像是自己让阮雪棠玩一般。那小小的首对上冰凉的柳条，竟了一些，翘翘的立在前。

阮雪棠让他学狗一样用嘴叼着鞭，正预备着别的法来羞辱他，免不得打量他几，只见宋了知泪望着自己，嫣红的还叼着柳鞭，唾自合不上的嘴角留，淌过脖颈，落在锁骨，前那两也妙，翘在褐上，引得人想用嘴尝味。上半和都是鞭痕，有不少地方都渗血来，但双手依旧乖顺放在上，显然是很臣服的姿态。

地方，加之阮雪棠看他那副像狗在地上爬的模样实在喜，手愈发得重。偏那人还贼喊捉贼：“让你跪好，如今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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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了知全都泛红，是被打的，脸是羞的。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起自己难天生有这受的癖好？若不是如此，怎么被如此对待后还能兴奋起来。

阮雪棠不等他重新跪回去，冲人膛连落两鞭，皆破见了血，宋了知终于叫了声疼，整个都蜷缩着趴在地上，有些瘦弱的背脊。先前的几鞭像是大雨前的雷声，一个落完才响另一个，现在着光溜溜的背来，就不能怪大雨倾盆了——鞭如雨般的落在上，阮雪棠将柳鞭舞得又快又狠，那背上虽伤的不重，但也没块好了。

阮雪棠从没见过这况，笑：“先前还哭天喊地说疼，现在又起来了。看来是个天生贱的。”

宋了知一时被唬住，像是衙门见了官老爷施刑，脑未转过来，先行动着重新跪好了。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真如阮雪棠说得是受罚，仔细想来他糙厚，挨一顿打比要他自渎好多了。

宋了知不是没反抗，鞭落在背上的第一他便往旁边躲，可家里拢共就那么大转不开的

“今日便如此了，以后还需补上。”

阮雪棠见他又变成顺从模样，说不是兴还是不兴，顺从自然好，可又变回了棉团，好生无趣。他有意他，另一鞭落在了宋了知，差微毫便能中宋了知伏在间的。

宋了知明白过来，忍着疼痛跪在阮雪棠面前，像是哭过似得红着：“你看，不用绑的。”

阮雪棠前面那，说是不能起也不至于，只是不比其他少年生龙活虎，每月能立那么一两次就算很好了。偶有世家公们逃不过的聚会玩乐，他也跟着去过几次勾栏，脂粉娈童百般引诱，面的那偏动也没动过，他暗自恨那白那么大寸，是个不用的槌。谁想今日威风了一回，隐约有起之势，竟是因宋了知而起。

阮雪棠腹忽然有些燥，人也别过脸去，就此放过宋了知：

任由宋了知再怎么好脾气，这会儿也没好气了，宋了知蜷着呜咽求饶：“好痛...别打了......真的好痛。”

宋了知一昧呼痛，阮雪棠也不是真的想将人打坏，他还需要宋了知饭伺候呢。应便应，还需故作大度：“才了几鞭就这样动，看来得绑着才老实些。”

宋了知一听这话冷汗都来了，以为阮雪棠要绑了他继续打，虽早已忘记自己为什么无端受了这顿鞭，不住地认错：“我错了，阮公，我真的知错了，不要再打了。”

阮雪棠恻恻笑了：“谁说要打你了？只是绑了你才乖些。”

比旁稚许多，即便是好了准备，鞭落后宋了知闷哼一声。克制不住地拿手去捂伤。阮雪棠喜看他这反应，手里却不饶人，朝宋了知手臂了一鞭：“不准遮。”

了知条件反地往后躲了，依旧在宋了知腰腹落了好一寸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