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姬笑容微敛，望向守静居上的匾额，怅然之：“算是吧。”

年年问：“你是大人的姬妾？”

她这么说也没错，只不过主语不大对。年年。

年年实话实说：“滕事送我来这里的。”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终于到了摘月楼。

年年越发一雾：“怎么了？”

柳姬凑到她耳边，神秘兮兮地：“咱们大人呐，他就是个银样镴枪。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他能看不能用，怕会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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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心中好奇，倒也没拒绝她，只是不习惯地了手。柳姬忍不住笑了：“小妹脸太了，同是女人，握握手都会害羞吗？”

年年疑惑：“等等，你的事办完了？”她跑来这里，总不成就是为了带自己去摘月楼吧？

好奇地请教：“请问，摘月楼是什么地方？”

屋中灯火通明，闹非凡。一个穿着绿衫，二十，容颜温婉秀的人位置正面对着门，第一个发现柳姬回来

柳姬语重心地：“妹，是过来人，劝你一句话，休要犯蠢勾搭大人。”

柳姬脚步不停，笑着挥手：“没事，我的事已经办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这么漂亮的小妹吃亏。”她本是南安王府送过来的，今儿过来就是应付差事，向旧主表示自己有努力邀，这会儿有更年轻漂亮的妹现了，得不了，可怪不得她。

年年：！！！迟疑：“不会吧？”所以，这才是他今儿在别院亲了她，却不碰她的真实原因吗？

人笑盈盈地：“我姓柳，本名不大好听，就不提了，大家都叫我柳姬，妹们也有喜叫我阿柳的。”

年年：“……”忍不住问，“你是谁？”对方梳着妇人的发髻，穿着打扮不似人，聂家又没有女主人，这个时候也不可能有女客上门，难，是他的姬妾之一？可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柳姬显然没想这么多，看着年年仿佛看到了几年前傻乎乎的自己，神怜惜，拉着年年就走。

她拉着年年七拐八拐地往后园方向走。

摘月楼位于聂府的西南角，十分偏僻。楼有两层，飞檐雕梁，装饰华丽。柳姬带着年年到达时，里面一片笑声，几个小丫鬟服侍着另外三个人，坐在西厅抹叶牌。

年年无语：你也知这事不能外传啊，明明我们才刚认识，你就大嘴地告诉了我，你就不怕我告你的状？

柳姬：“你要不信，我带你去摘月楼转一圈。那里还住在另三个妹，你听听她们怎么说的。不过，这件要命的事你知便可，千万不可外传。”

人越发惊奇，“唷”了声：“滕事胆变大了嘛，不把大人请去摘月楼，居然敢直接往守静堂人了，不怕被削？”

人猫儿睁圆，惊奇地看向她：“果然是新来的，连摘月楼都不晓得。那你怎么认识这里的？”

所以，摘月楼当真是聂小乙姬妾住的地方。

见年年一脸不解的模样，柳姬怜惜之，指着守静堂里面：“滕事是不是打算要你去服侍大人？”

什么叫“算是”？

年年心中涌起酸涩之，又有恼恨自己的在意，刚想说话，人上上地打量了她一番，惋惜之，啧啧：“生得真是好，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