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跟这时代的其他男人一样：苦事累事一肩挑，有什么委屈都埋在心里，不会吐一丝。

“是德妃。程六喜跟德妃是青梅竹的邻居，两人还曾定过亲事。若非当日我顺着王公公这个线索查去，找到程六喜，我也不会想到程六喜跟德妃有这样的关系。至于怎么拿这件事文章……皇不是民间，何况德妃走到今天，程六喜在里了不少力，也为她了不少脏活。只要拿准这一往查，他们不可能不一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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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卓矜持地笑了笑：“你曾说过，‘王公公’在那天晚上曾说过，‘娘娘代的事’。我一直在追查‘娘娘代的事’是什么，让他们连提一句都如临大敌。前些日终于查了来。”

这么大一笔银运，居然这么时间才来跟她代！

“是啊，程六喜是官太监，这可不好办。但这事跟你运银有什么关系。”

吴桂吃了一惊，立刻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上去了：“你又去打仗去了？受伤没？”说着还要上手来翻看他是不是真的受了伤。

“啊？”吴桂再想不到会是这个答案，惊呼：“这怎么可能？”

“吴贵妃曾经发现过，程六喜跟里的一位娘娘有私，并设法留了证据。还以此为要胁，让那位娘娘为她了不少事。”

“什么把柄，能让卫的可以冒着杀的危险帮你运银？”

板起脸来：“你是不是还有话没跟我代？”

这可不像他能说来的话！

她这么问也只是为了排遣心中的震惊，因此并没有追究那些细节，听应卓说到：“我以此为条件，要胁程六喜为我们送银，他不敢不答应。”

“当然有了，因为，这银就是经过程六喜的安排运来的。”

“程六喜不止是卫的领太监，他从好几年前开始，便接过他师父的位置，为皇帝的仪礼巡作准备。若在平时，我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但此次正逢皇帝巡，他又被我们抓住把柄。不利用一番，都对不起老天爷送来的机会。”

吴桂忙问是怎么回事，应卓把工作上几件事拣不那么严重的跟她说了，趁机摸摸小手，捻捻发，看这便宜占得差不多，方咳了咳。

吴桂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你是说程六喜跟里的娘娘有私？可他不是个太监吗？”

吴桂最后想起来才问：“那把柄呢？这事不抓个现形是没法文章的。哦，对了，还有，那个跟他有染的妃嫔是谁？”

“你还记得我先前跟你说的，我会帮你查清吴贵妃死前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后查到程六喜就是王太监？”

可如今看到吴桂这张故作威严的脸，不知怎地，心绪一阵涌动，一句话脱而：“一来就让我代？你不问问，我这段时间遇到什么事了？”

吴桂光顾着担心他，差忘了追问，闻言忙着他从到尾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银已经全运了，放心吧，什么事都没，以后也不会有后患。”

应卓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就是跟你说一说，其实也没什么。以前在永安门那个冷板凳坐久了，竟差着了某些人的。”

应卓这个月是真的辛苦，除了心银的事，还要为皇帝巡避暑作准备，还要应对来自职场上的明枪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