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在前，众人以茶代酒，散后，裴文舒略作梳洗，就立即聚在卫桓外书房之中。

张济先开：“兵书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老侯爷壮年去逝，没的时候不过四旬许，是染疾病故的。那时，姜钦也就四五岁。”

也是因此，很得姜琨信任，即便后来梁尚来了，也没有很打压公孙绍的生存空间，梁尚对他也很客气的。

亲生儿女都这么狠，换上个侄儿，谁知真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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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绍还得姜琨信任的，哪怕屈居梁尚之，那也是谋臣数得上的前面几人之一。姜琨都是信侯了，他正常不是该好好效忠姜琨就得了？何苦又私通上姜钦？

这挑动斗，其实也是同理，“某以为，应当先了解一这姜琨及姜钦的生平。”

这个问题的话，姜萱和裴文舒都能很详细回答。

众人忍不住对视了一。

反正现在大家都觉得，这么些年来，姜琨始终将姜钦拴在边不放去，哪怕关是的，也带一丝若有似无的防备。不然，姜钦何苦这般殚竭虑去谋姜铄手上的兵？

姜琨和其兄姜琦一母同胞，皆是其时的侯夫人吴氏所。吴乃大梁国姓，吴太夫人乃东平王嫡女，封翁主。有皇族血脉的兄弟两个自尊贵，嫡姜琦更是早早封了世。

这就是姜钦。

姜萱了：“正是如此。”

卫桓屈指敲了敲大案：“这公孙绍是什么来历？”

对症，才好药。

姜萱说：“是五岁，刚满五岁。”

看仅仅是不忿引起不轨之心呢，还是有其他原因。还有这姜钦的父亲是什么时候死的？可有给儿留人手势力什么等等。

宴是小宴，陪同的人不多，但都是铁杆心腹。徐州参与是绝密，裴文舒会以杜渐从侄的份留在营中，尽可能的低调，以免。

“这公孙绍所作所为，确实不合常理。”

可惜乐极生悲，在老侯爷四十五那年，他染上重症，熬了半年还是去世了。

姜琨痛哭失声，在父亲跟前立重誓，将侄儿视若己，请亡父放心云云。

后来的事就没什么奇的了，好在老侯爷还有一个嫡，撑着一气赶请封，圣旨堪堪赶在他病死前来，他撑着召所有臣将至病榻前宣布了此事，而后握着小孙的手到次手里，嘱托好生照顾养育成人，就咽气了。

后面的事大家都知，姜琨确实这么的，他待姜钦甚至比自己的儿还要好些，从文习武，亲自开蒙教导，大后又一直带在边教导指，连当年的姜钰都没有这个待遇。

卫桓早就对这存疑了，一句话正中关键。

听着吧，是和谐的。不过现在姜钦包藏祸心是大家都知的，而这姜琨的人品，实在让他所有行为都无法不大打折扣。

了临近接讯并指挥调度的，他会一直留到此事毕。

更不幸的是，在他重病期间，坠当场亡，竟比病重的父亲还要先走一步，膝仅遗一个五岁的独。

明面上况叙述完毕，初步共识也有了，接来该讨论。

裴文舒和姜萱对视一，裴文舒：“这公孙绍两代老臣了，是老侯爷留辅助姜琨的心腹臣将之一。”

冒这么大的风险，和收益完成不成正比。

结盟虽成，条件有了，但如何挑动姜琨叔侄斗，还需尽快展开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