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先在玻璃上画乌的？”

半个城区都因大雪而断电，隔绝

他凶没用，洛知予压就不怕他。

地上毫无规律的脚印和痕迹让肖彦猜测到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他声提醒洛知予：“小心……”

肖彦：“……”

“你卖队友还卖得熟练。”肖彦看着周围没人，换了个罚站的位置，站到了洛知予的旁边，洛知予嫌弃地往左迈了一步，被肖彦伸手抓着胳膊拉了回去，没能躲开，正对上肖彦的睛。

洛知予不说话了，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肖彦先放弃了，他左右看了看昏暗的走廊：“算了走吧，不站了。”

说完，这人又自己得了一个结论：“还是玩得少了。”

一路上没遇到老师，倒是有零零星星几个跑路的同学，洛知予被肖彦拉着，跟着他往走，隐隐约约从这跑路的行径中得到了快乐，这乐趣来得莫名其妙，说不上是因为跑路本，还是因为带他跑路的这个人。

“揍你啊洛知予！”肖彦还没来得及撑开的伞扔在地上，整个人跟着洛知予了去，作势要揍人。

“哎哟。”肖彦话没说完，某个急匆匆迈步的人，脚一，摔坐在走廊上，顺带着了三个台阶，摔了教学楼外的积雪中，并且在摔倒的那一瞬间于本能毫不客气地抓住了肖彦的脚腕。

教学楼外，反倒是比室要亮很多，半个城区的灯光都暗了，地上的雪堆了厚厚的一层，天空中也还在飘着雪，雪光映着星光，映了远场和教务楼的廓。

知自己闯祸了洛知予摔得也疼，但他没顾得上，当即准备跑路，却在积雪上扑腾了两愣是没起得来，被肖彦住在颈后掐了一，飞溅的雪沫与从天而降的雪里，他稍稍躲了一，回讨饶般冲肖彦笑了笑。

“第一次卖队友，没有经验，没能把自己摘去。”洛知予故作谦虚地笑笑，“谁让你晚自习的时候给我发消息？”

“最多半小时。”肖彦拿手机看了时间，“再不供电，一也会放人，站不了多久，少跟我喊累，你追着揍我的时候，连跑了三条街还不带。”

“得了吧，我俩共退，谁也别想跑。自己看看聊天记录。”肖彦把他的摆正，忍住了拍拍他脸颊的冲动，“是谁先发的消息？”

洛知予的伞还在班里，肖彦让他稍等，从书包里翻了自己的折叠伞，雪沫在一楼的走廊上盖了一层，被踏上了几个七八糟的脚印，光的大理石地面看起来格外得。

“真的啊。”洛知予来了神，“跑路？”

“那是谁先在我后背上贴小纸条的？”洛知予不服气。

“站好了。”肖彦抬了声音，“你老班让我顺便监督你罚站，以功抵过。”

“走，课前估计都没电了，这么黑，没人发现我们跑了，老师也没空我们。”肖彦一手挎着书包，一手拉着人了楼。

非要追溯源，那能扯到幼儿园的时候，两个明白人放弃了这个话题，让它停在了“乌”这里，不再讨论。

肖彦原本想再教训一这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人，却又在抬的瞬间顿在了原地。

“累了。”昏暗的环境让人昏昏睡，洛知予渐渐贴上了墙面，“站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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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别靠着墙站。”肖彦妥协，把渐渐的洛知予拎起来，帮他拍了拍衣服，“后背全是墙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