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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夏琮把声音压到最低，“坐着别动。”

郁小龙后背僵直，有些不敢相信前发生的，“什么人？”

“还觉得跟你有关系吗。”夏琮冷笑了一声，飞速掠过的路灯把他的脸照得有些苍白。

郁小龙往后视镜又看了一，太黑了看不清，他转向另一边，经历过空阔地带，零星的车里，之前跟着他们的那辆还在，只是被甩了距离。

夏琮压着非机动车的线，冲过最后一个红灯上了速，郁小龙没太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往四山走，显然人越少的地方，那伙人越是肆无忌惮。

但等前面再无任何障碍，车速一飙升上两百后，郁小龙后知后觉地惊一冷汗。

以那伙人敢在探开枪的狂妄，又怎么会顾忌这些，如果他们没有上来，往人多的地方走，一旦停，后果不堪设想。

夏琮慢慢呼一气，右手垂放来，只左手扶着方向盘，他看向郁小龙，笑了笑，手臂抬起，郁小龙以为他又要来握自己，结果只是在他肩膀上轻搭了。

“别怕，现在去四山，就当是再陪杨培赛场车。”夏琮话说得很慢，手上稍微用了力。

这力不大，郁小龙还没觉到多少安，他又松开了，好似握不一样。

郁小龙看过去，夏琮收回手落在扶手箱上，“可惜这回愿不愿意都不由你了。”

郁小龙有些说不上来听他说这一句话是什么觉，好像又回到那个他答不了的愿不愿意离开的问题上。

如果知夏琮会经历这些，他究竟是希望能在陪着他，还是远远地什么都不知？

车越开越偏，速度也越来越快，坡往的失重异常烈，轻飘得好像真的失去了重量，整颗心悬起又落。

郁小龙的注意力从跟着的那辆车上回到前，“你有多大把握？”

“别的不敢说，”夏琮微微一笑，“替你挡弹的觉悟我还是有的。”

“……”

大概有回到自己主场的胜券在握，夏琮一改之前的张，始终只用一只手扶方向盘，无论是变转弯，还是山之前遭遇的剧烈颠簸。

如果不是偶尔的角度，光线足够亮的时候，郁小龙能看到他抿着的嘴以及发白的额角，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他会以为他们真的回到了跟杨培赛车那次。

他觉得夏琮面不佳，可惜技不如人，说不换他来开的话。

省改造计划的产令四山成了真正的荒郊野岭，这两年路况差到更是连货车司机都不愿意光顾，一扎来后，经历几次胎空转，车速被迫放慢了来。

“他们来了。”郁小龙提醒。

夏琮没说话，不时注意后的车灯，近的光刺睛里，就在那伙人快要追上来时，他突然一脚油门加速。

路面依旧颠簸，行驶在上面的车却一改先前残挣扎的狼狈，飞速贴着山冲了去。

郁小龙意识怀疑夏琮刚才是不是故意的，以他的恶劣，一骑绝尘不过瘾，山路上等着遛他们玩？

“你……”

“嘘。”夏琮示意他静声。

路面很窄，后面的车想超很难，这他们都知，而且山路又陡又绕，再好的枪法这环境想要瞄准也难于登天，所以唯一的办法是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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