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小龙：“……”

但一路闷开到这里，奇迹般地，夏琮又平复了来，没再把气往钥匙孔里撒，他果断拉了手刹，推门去了。

夏琮越走越偏，公路外侧

郁小龙面无表地反踢回去。

又走了会，他叹了声，像是自言自语，“可是有些人啊，嘴上说不愿意，偏要往我车里坐，还说些命不值钱的话，引得别人动了心思，又说没那个意思了。”

“那是我当你愿意了。”夏琮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

油箱里的油不多了，一路过来夏琮本不看，郁小龙提醒他找地方加个油他也全无反应，冲到山脚差见了底，估计是没余量再够他们开回去。

郁小龙看了熄火后没有关的车灯，在车里坐了一会，跟着走了去。

“在这里你上过我的车。”夏琮形略一摇晃，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从靠里的地方渐渐走到了路中间，两人错成一条斜线。

他有买了很贵的门票发现公园不好玩但来都来了只能着逛去，甚至想看看到底还能不好玩到什么程度的自暴自弃。

他转了个，面对着郁小龙，等了一会后，开始一边倒退着一边继续往山上走，虽然之后陷黑暗再难看清，但郁小龙觉到他在注视着自己。

一路上他再没说过话，郁小龙说什么也都当没听见。

之前发生在这里的事印象过于刻，郁小龙不知原来从山脚上到山的路这么漫又迂回，觉开了很久，车灯照亮之依旧是不变的山。

怀疑要是没这辆车给他折腾，他大概要在路边跟他上一架，才能把被扔了重要东西且罪魁祸首死不认错的那怨气给消化掉。

“冷吗？”夏琮带着被风来的鼻音，轻咳了一声，走到他跟前，伸手拉他羽绒服的帽给他上，还把两边的带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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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小龙微微呼一气，再度跟上了，在车灯变得越来越暗彻底灭去之前，他打破了一直以来的沉默，“你让我跟来到底想什么？”

夏琮走了一会，走了车灯能提供照明的范围，郁小龙在那一光暗界的地方停来，后突然没有了脚步声，渐渐夏琮也站住了。

这况来的路上发生过一次，当时夏琮表现得很暴躁，反复拧油门的动作恨不得把整个都去。

完这些夏琮拉开距离，后退的步伐比之前轻快了许多，也渐渐开始走得没正形起来，他似乎一直在看着郁小龙，不时踢两颗小石到他脚边上逗逗他。

或者夏琮技一筹，知唯有先发制人比他气焰更过嚣张，郁小龙才有服的可能。

老爷车亢奋了一天，终于在这时候显了疲态，夏琮脚稍微加了油门，它直接一个呛咳，熄火了。

“我没说过。”郁小龙毫不留地揭穿了他的自作多，“我也不可能愿意。”

山上的风更不用说了，不知是不是天太黑视觉受限的关系，总觉四面八方都有冷风来，不稍微躬，人就像空阔地带最显的靶一样任由推搡。

“后来我一直在想，是什么时候喜上你的，可能就是那时候吧，你开我车门说愿意陪我一起死的时候。”

夏琮一意往前走，似乎车开不上去准备靠两条走上去，郁小龙看着他决的背影，略一犹豫，抬脚跟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