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什么，让他注意。

那就个面吧，清淡一的面，郁小龙抓了把菠菜扔汤里，撒了盐。

“嗯。”郁小龙应声，没再说什么，夏琮那边有人叫他，他匆匆挂了电话。

郁小龙没有开灯，电视机的荧光时明时暗地照亮了他坐着的沙发一角，他不停抬看时间，十一半了，夏琮应该不回来了，不知那边况怎么样。

又过了两天，郁小龙到家，看到夏琮放在门的行李，他喊了一声没人应，轻手轻脚地上楼，推门见他正睡着。

然而等到那天，过了约定时间他没现，郁小龙打他电话没人接，多打几次还是没有，夏琮偶尔会漏看他消息，但电话就算当时没接到，过会一定会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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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夏琮突然提了声音，郁小龙恍然察觉，意识到自己过界了，夏琮再次调，“别过来，听话。”

他现在尽量控制自己不胡思想，不吝啬信任，他人都跟来了，夏琮也表态了，不撼动实质的前提，任何事他们都可以慢慢解决。

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书房里台灯的光微弱地透来

“不算突然。”夏琮停顿，叹了气，“……年纪大了，也一直不好。”

“我要过去吗？”不什么，看一就行，陪陪他也行，夏家应该没人认识他。

沉默了好一阵，夏琮似乎去了相对安静的地方，才说：“我现在在医院，我爷爷病重，刚了病危通知。”

他担心他什么事，打给夏议，夏议直到很久之后才回拨，那时候已经晚上九多了。

郁小龙晚饭没吃，这会饥辘辘，可又懒得动，挣扎了一会，还是决定去碗面或者炒个饭，夏琮说过他，不让他晚上吃太油腻的。

郁小龙好了饭，三菜一汤，香味俱全，谁能想到以前调料都认不全的人，现在也学得有模有样了呢。

“抱歉。”他说：“我手机没电了，忘了跟你说。”

夏琮没睡多久，闻着香味就来了，见到郁小龙先是笑，十分自然地搂过他肩膀，在他脸上亲了亲，除了有些睡不醒的慵懒与困倦外，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发生什么事了吗？”他那边背景音有些嘈杂，不同人和件的声音碰撞在一起。

郁小龙悬着的一颗心放了来，虽然他也不知自己在担心什么。

夏琮跟他约好，说等他考完来接他，去吃顿饭庆祝一。

夏老爷是除了夏议之外，夏家唯一对他一视同仁的，如今他故去，对夏琮必然是不小的打击。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这之后又平静地过了段时间，郁小龙考科目三，学了一个半月多，所有科目他都一次过，大路他不怎么担心，手已经很熟了，现在让他上路没任何问题。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外面传来开门声，走去，夏琮坐在沙发上，仰靠着，盯着他看。

郁小龙怔了怔，前段时间还听夏琮说他休养得不错，“怎么会这么突然？”

吃完洗漱完，他去书房船，船已经完工了，只剩桅杆和船帆，都是需要时间和耐心的力活。

“我不想让他们看见你。”

“他在我旁边，我让他接电话。”夏议声音很轻，似乎没什么力气，郁小龙想问他什么，电话很快被转到了夏琮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