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明一边想，一边给池慕云发了个消息，说她们吃完了，很快就回家。许雁枫喝了酒，她和王亚宁要先送许雁枫回去。

“云，你刚才是从哪儿来的？“给许雁枫和王亚宁拉开了后座的门，路清明才自己坐上了副驾驶位，疑惑地问。

池慕云说过，女孩最好不要在外面喝酒。如果不小心喝了，那就一定要结伴。

池慕云对路清明的几个朋友都多多少少有所了解，她知许雁枫来了兴就喜喝酒，心里便有些担心。几个小朋友好久不见喝酒倒没什么，就是天都快黑了，她有些担心几个女孩的安全，便从自己的调休时间里扣了两个小时，提前班了。

从来都不看社会新闻的路清明，那时候才意识到，原来“女孩门在外要小心”这句叮嘱的背后，有那么多血淋淋的惨痛教训。

路清明不由得翘起了嘴角，把许雁枫的胳膊一扔，也不顾许雁枫骂骂咧咧，站在那儿回复池慕云的消息。

走了几步，路清明便远远看到了池慕云。她穿着一件浅咖羽绒外，围着米白的围巾，发随意地披散着，手抄着袋，正缓缓地在学生家们中间穿行。

许雁枫也不再多作推脱，几个女生一起从饭馆里走来。

雁枫摆手“她忙，我自己可以的。”

池慕云还没放假，难是请假过来的吗？

她不愿扫了女孩们的兴致，就把车停在了附近，自己则在一个咖啡馆坐了一个多小时。这期间，她一边注意手机的消息，一边用平板电脑理工作上的事。

北方的冬天，天总是黑得格外早，天空沉沉的，仿佛正在酝酿着一场大雪。

难说……池慕云早就过来了，在附近等她们？

云“上就到。“

以前路清明只是听池慕云的话，并没有去细想这叮嘱背后的无奈和担忧。直到大学里经学院的一个女生了事——那女孩因为男朋友劈，一个人去酒吧喝酒，被坏人欺负了，回到宿舍后想不开，便从台了去，幸好只是四楼，又跌到绿化带的木丛里缓冲了一，命算是保住了，可还是要休学养病，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

路清明正提醒着许雁枫小心脚，突然到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她一只手搀着许雁枫，另一只手拿了手机。

她们吃饭的地方正是她们初中的后门旁边，不少接学生的家聚集于此，路两旁挤了个不通。

直到等到路清明的消息，她这才去。

路清明“嗯！我们刚好来了，你在哪儿？过来的时候小心。“

路清明摇“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我送你吧。”

池慕云拿起边的包和外，到咖啡厅的前台结了账，门步行过去找三个女孩。

这已经是去年十一月份的事了，据说欺负女生的坏人目前还没被抓到。

……工业大学确

池慕云真的是刚好路过吗？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云“我正好路过那边，上过去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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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清明没再回复，怕打扰池慕云开车。她把手机揣袋，拉着许雁枫穿过人。

清明似乎想起了什么，翘起的嘴角又抿了起来，眉也皱了起来。

池慕云没料到她有此一问，稍微愣了一，随即借着发动车的机会稍作思考了几秒钟“我去工大那边采访一位教授。”